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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还让人拒绝不了。

    沉吟了几秒，他下定了决心，“关于这件事，我可以告诉你，但是希望你能替外公保守秘密，暂时不要让烟烟知道。”

    季寒川颔了颔首，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他只是想看看，从老爷子这里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。

    并没有想用这个秘密，去对沈烟做什么。

    老爷子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，缓缓道来：“其实，烟烟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是烟烟五岁那年生病，需要输血时意外查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从那之后，他们对烟烟轻则打骂，重则几天不给饭吃，这也是后来我严刑逼供了佣人才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我早些知道，从她五岁那年我就会把她接走，也不会让她度过那两年暗无天日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他以为他们养了烟烟这五年，多少也会有些感情，没想到那夫妻两个一个比一个狼心狗肺。

    居然舍得对那么小的女娃下手。

    老爷子说着说着，眼眶又红了，“如果那年不是你发现高烧不退的她，恐怕就没有现在的烟烟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连医生都说，再晚送去几个小时人就保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。

    季寒川垂眸，眸底划过一抹心疼。

    这些他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他眸光敛起，压下眼底的异样情绪，“那你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是谁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老爷子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那这么多年，你都没想过查查？”

    秦老爷子叹了口气：“查了，没找到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烟烟不是亲生的第二天，他们就去了当时生产的医院调查过，但是那家医院在韵华生产完的次月就出了事。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和人贩子有合作什么的，当时闹得挺大的，还上了新闻，五年时间过去了，好多痕迹都被人有意抹掉，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”

    季寒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原来是这样。

    秦韵华和蓝姨居然是在同一家医院生产。

    那蓝姨的孩子是怎么到秦韵华身边的？秦韵华自己的孩子的呢？这中间到底是谁在推波助澜？

    “外公，你刚才说沈之山和秦韵华之前是暗夜的人，那现在不是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难道他们背叛过暗夜？”

    听到这，秦老爷子声音隐隐透着怒意，“确实，不过他们逃走的真实原因，恐怕暗夜的高层现在都还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要不然，沈之山根本活不到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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