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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飞宇身形一顿，脸色也跟着僵了一瞬，“季总，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一个多月一直都待在海城，没有去过帝都。”

    “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季寒溪看向杨钰，冷声：“把东西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杨钰打开公文包，从里面拿出两张从海城到帝都的往返机票，扔到飞宇面前。

    飞宇看到机票时，眼神闪烁，强行解释道：“看我这记性，我前一段时间身体不太舒服，医生推荐我去帝都的医院做检查来着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忙的，都把这件事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他又补充了一句：“季总，两张机票说明不了什么吧！”

    这么蹩脚的理由，季寒溪根本不会信。

    他懒得跟这种人废话，冷嗤一声：“看来在地下室住的那几天，并没有让你长记性。”

    “杨钰，地下室的那些刑具他是不是还没见识过？”

    又轻描淡写道：“带他去见识见识，调教好了再过来，免得浪费我时间。”

    要不是想亲耳听到答案，这种老油子根本就不配出现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“明白，季总。”

    杨钰没有迟疑，说着就要将他从地上拖起来。

    飞宇紧张的心里突突直跳，紧握的手掌有些颤抖，什么刑具，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    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去见识。

    飞宇也不敢再狡辩，只能硬着头皮解释：“季总，我是去帝都跟踪过你们。”

    季寒溪抬手示意杨钰停下，嗓音带着上位者的威严：“谁让你这么做的？

    飞宇心一横眼一闭，不再隐瞒，认命道：“是秦雨柔。”

    事到如今，还是保命最要紧。

    大不了这个回头客，他以后不要了。

    季寒溪面上不动声色：“她让你跟踪沈烟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飞宇抬头看向季寒溪，“季总，他是让我去跟踪你。”

    “跟踪我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跟踪你，她让我查清楚你去哪出差？跟谁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“拍到那位沈小姐，只是凑巧。”

    季寒溪眉心紧拧他，厉声问：“除了这件事，她还让你做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飞宇眼底闪过挣扎，犹犹豫豫：“季总，不是我不想说，这要是传出去，我以后在圈子里还怎么混？”

    此时的他，

    还没意识到自己惹了什么人！

    杨钰见他还不老实，一脚踹在他膝盖处，警告：“你再敢讨价还价，信不信现在就让你混不下去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你不说，我们就查不到真相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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