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穿着绿色军大衣的平头男人拿起桌上的钥匙,准备去看看。 刚起身,被旁边穿着同款大衣带眼镜的男人拉着,“你去干嘛?” “我去瞅一眼,别让他们跑了。” 眼镜男不以为意,咧嘴一笑:“刀哥给他们绑着手脚呢,而且这集装箱连个窗户都没有,他们从哪逃?” “就是风吹的,你看这风大得都能给人吹走。” 见他还在犹豫,眼镜男起身,将他按坐在椅子上,往他杯子里倒了一杯二锅头。 “冷呵呵的,快喝杯酒暖暖身子。” 话音刚落,就开始吐槽:“你说这刀哥怎么想的?咱俩都跟他这么多年了,这次居然把我们留在这阴森森的地方。” 这话一出,平头男人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。 他搓搓手,左右交叉伸进军大衣袖子里,“你说有道理,看看这什么鬼天气,冻死个人,他怎么不把瘦猴留下来?” 眼镜男叹了口气,举了举杯子,“一切尽在不言中,喝酒。” 此时,屋内。 沈烟和季寒溪第一时间将那根木棍放回原位,假装被绑着各自坐在角落里。 等地有五分钟,都不见动静。 两个人交换了一下视线。 这才起身,重新挪开木棍。 为了防止门再次突然响起来,沈烟走到门口位置,负责用手固定着集装箱门,季寒溪咬牙用力掰开铁皮。 幸亏今天风大,能够隐藏一些声音。 他向来养尊处优,手掌比女人的手都娇嫩,不一会儿就被划出几道口子,隐隐渗出刺眼的红。 越往上生锈的地方越少,越难掰动,季寒溪只好不停变化位置攻克。 又过了五六分钟。 季寒溪侧头给沈烟对视一眼,招手示意她过来。 沈烟这才小心翼翼地松了门,小跑过去,看到能容一人通过的洞口时,眼里染上兴奋的光,亮晶晶的。 季寒溪遍布伤口的手指往后缩了缩,突然觉得没那么疼了。 沈烟留意到他的动作,这才看到他手指的惨状,眉心皱了皱,“你的手要紧吗?” 季寒溪往后躲了躲,不以为意道:“没事,一点小伤。” “趁他们没来,赶紧走吧!” 沈烟点了点头,视线又落在他小腿上,道:“那你的腿?” 刚才拿一下挺重的,木棍都断了。 季寒溪活动了几下,眉宇轻不可察地皱了皱,淡声道:“先走。” 季寒溪让沈烟先出去,他跑出去后又调转方向,半个身子又进了集装箱,伸手拉过那堆木棍,重新将洞口堵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