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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难听得不能入耳。

    那时中国的女团和男团都很少，才让WES这种实力欠佳的团体，钻了空子。

    成员的年龄都很小，不管有什么不对的，都可以用孩子还小这句p话，来把种种错误掩盖过去。

    这个团，在那个时候，可以说是独一无二，全网无代餐。

    要唱功有年龄，要舞蹈有年龄，要演技有年龄，要台风有年龄……

    小孩子，长得奶乎乎的，也看不出什么颜值，最多只能说一句“美人坯子”。

    不过，还没等WES的成员长大，日韩的偶像风格就如风暴一般打过来，国内也迅速偶像产业化。

    这个本来就不咋样的团体，生存空间被迅速挤压。

    到最后，公司也不发新歌了，让WES不断去到处cover别人的歌曲。

    谁红Cover谁的，就嗯蹭。

    到后来，这个团走不下去，自然是凉凉了。

    娱乐圈的俊男靓女越来越多，仿佛把全国的帅哥美女，都聚在了这里一样。

    美如林霏，在这里，也很难直接靠颜值出圈。

    WES凉了，林霏也凉了。

    这本来就是一个不怎么样的团体，只存活在小部分人的记忆里。

    解散时有几个粉丝哭唧唧之后，自然就销声匿迹了。

    也许，只有百度百科，还留存着它存在的证据。

    程妈妈也是查过这一点的。

    或者说，她基本把林霏这个人，查了个底朝天。

    本来程妈妈对于程霜在学校里的交友，是没有做过多干涉的。

    在她的印象里，学生时代的友情，还是纯洁而善良的。

    毕竟，一个未成年的人，天天浸泡在书海题库里，能有什么坏心思呢？

    直到顾怀的出现，告诉程妈妈，这世上还是坏人多。

    哪怕自己的女儿把林霏夸得天花乱坠的，这个女生的成绩也确实很不错，人也长得好看，也不见得是个好人。

    因为，那个叫顾怀的小子，也是一个成绩优异，长相俊朗的人。

    自己的女儿，也是把顾怀夸得天花乱坠。

    这又来一个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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