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得不到任何的结果,想来何必呢? “道理我懂得。”杨清音点头,掩去眼底是失落,笑道:“燕白公子那样的人,和我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,岂敢肖想?” 云歌辞叹了一声,没再说话,杨清音这女子,好就好在,她太明白为人之道,把世事看得恨透,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她都和清楚。 人太过清醒,注定是沉闷的,也注定是孤独的。 抬眼望去,华驾已经过了长街,这个时候,应是已经到了摄政王府的门前,云歌辞忽然有些玩味地问:“你说,他会迎执冥入府吗?” 新娘的花轿到了门前,新郎官总要出门相迎,用喜秤挑开喜帐,把新娘子抱回堂中。 也不知道云歌辞到底是什么心情,杨清音不敢轻易给出答案,她寻思着,摄政王应当是会这么做的。 要是不这样,就一直僵持在门口,接下来的行动,要怎么才能进行呢?便是不愿意,摄政王也会做的吧。 可她分明觉得,云歌辞是不想要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的。 “我与他在沧州成亲之时,是他把我从房中抱了出来,拜了天地,无花轿无花红,无媒人无宾客。”云歌辞忽然轻声说起她在沧州和佛冷成亲时的事情,这些事儿,杨清音是一无所知的。 她心疼地说:“委屈您了。” 寻思着,摄政王当时也该是心疼的,他那样的人,怎么能不想着要在自己最荣耀的时候,风风光光地把云歌辞娶进门。 如今,这一切,都给了另外的一个女人,触景伤情,他和云歌辞都一样,在所难免。 杨清音又觉得,有了和云歌辞成亲这事情在前了,摄政王或许,真的不会亲自迎执冥进门。 他应当知道,这么做,也算是给云歌辞一点小小的安慰。 “真想看一看执冥在王府门外滞留,无人相迎时的样子。”云歌辞邪恶地勾唇,并无幸灾乐祸,能听到的,只有冰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