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直到我父亲战死沙场,我娘亲去世前,才告诉我,为了不让更多的孩子和我一样,所以我父亲会战死沙场,因为她爱我的父亲,所以她希望看到父亲去拓展自己的抱负,她不愿意自私的将他留下,她说父亲的天下很大,而不是局限在四四方方的一个院坝,父亲功成名就,就是她功成名就,父亲是她的一切,而我和娘亲是父亲挡在前方的动力。 现在我终于明白,爱一个人便是愿意为了他舍弃一切,包括给他想要的自由。” 任鸢飞将心底多年的郁结和盘托出,除了揭破伤疤的痛楚,更多的竟是一种倾诉出心事的轻松感。 “鸢飞……”他似是有些无措,轻轻拍着任鸢飞的肩膀,眼中的温柔仿佛能抚平任何伤痕。 任鸢飞摇摇头,说:“我……我不是生气你没有告诉我你要入京的事儿,也不是矫情舍不得你离开,而是……而是不希望你为了我,放弃自己的自由和追求,你明白吗?如果是这样,我会觉得更痛苦。” 任鸢飞的泪水还不曾落尽,目光却坚定起来,“我……我不想成为你的拖累,你明白吗?” 她抬头看他,月光下他极美的瞳仁那么温柔,那么……无法拒绝。他忽然捧起她的脸,轻轻吻向她的额头,那片唇那么温热那么柔软,他一点一点吻干她的泪水,说:“你不是我的拖累,从来都不是,明白吗?” 任鸢飞僵在原地,一时只是呆呆看着他。司徒君笑着轻拂她的脸颊,似是意犹未尽,眼看一双薄唇就要往她唇上压来….. 就在这时,分晨拿着药膏从屋里跑出来,“师傅,师傅你有救了……” 风晨的话,说到一半,突然停住,脸色绯红的他,似乎已将方才的一切都尽收眼底。 “……”任鸢飞霍地站起身,脸上像火烧一样,从未这样窘迫。 风晨别扭着拿来了药膏,一手塞给司徒君,转身就跑:“我去睡了,真的去睡了,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,我不会偷看的!” 任鸢飞:“……” 司徒君淡笑一声,拉开长袍坐下,将药膏仔仔细细的涂在任鸢飞手上,“你放心吧,京中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,不告诉你,是不希望你胡思乱想,你只要知道,不管什么时候,我都会在你身边就够了。”说着他又调侃起来,“伴君如伴虎,岂是想的那么光鲜?而且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朝堂,运作起来虽然爽快,却免不了双手嗜血,我到底不愿这样。再说了,我不去,自然会举荐别的人才上任,皇上又不是你,非我不可,是不是?” 任鸢飞老脸一红,哼了一声,“谁知道你的。” 司徒君一把将她揽过抱在怀里,捏着她的下巴,温情道:“嘴边的肉还没吃到,我怎么甘心放弃?” “你……” 月光下,他的吻那么别致,清雅,他咬着她的软唇,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贝齿,道:“我看了一下黄历,过几日便是黄道吉日,我们……我们成亲好不好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