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唇…… 关于昨晚的事儿,走马观花的在她脑海里闪过,她的脸一阵青,一阵红,昨晚……昨晚她不是做梦吗? 她只记得她提了酒壶去大山家里,之后就喝醉了……再然后…… 她头皮发麻,脑子一片空白,再然后她干了什么? 对了,她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床上的?难道是大山抱她回去的?那么,师爷他们有去大山家吗?应该不会吧? 不行,这事儿得搞清楚,就在她准备去师爷那里蹭个位置时,突然发现师爷竟然不在! 任鸳飞举目四望没有找到师爷,不免有些吃惊,他可是从来都不会缺席这种公务场合的,莫不是昨晚醉的厉害,起不来了?这时,她才发现,初四和六子也不在!这是怎么回事? 就在她纳闷的时候,初四和六子抬着一个担架过来了,两人满头大汗,任鸳飞匆匆瞥了担架上的人,有些疑惑。 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,全身缠满了纱布,偶有一处伤部渗着鲜红的血,手臂下垂,连眼睛都没有睁开,了无生气,不过看他的体型以及半白的头发还有那发饰上镶嵌的苏玉,她琢磨了一下,这人好生眼熟啊,好像在哪里见过? 真的好眼熟啊! 啊! 任鸳飞突然大叫一声,不顾众人的异样,一把冲进堂上,扑在那具缠满纱布的身体上,失声大叫道:“师爷,师爷……你死的好惨啊!” 六子抽了抽嘴角,蹲下戳了戳任鸳飞,“还……还没死!哭早了!” 任鸳飞还没反映过来,下一秒就被六子强行拽开了。 司徒君敲了惊堂木,一片哄闹的堂下立刻安静下来,他靠在桌案上,眸子里还有一丝尚未苏醒的慵懒,静了良久,他望着下面另一个同样鼻青脸肿的男人,厉声问道:“何事斗殴,从实招来?” 任鸳飞傻眼了,这师爷看起来伤的颇重,人都昏过去了,这案子怎么审? 堂下一片热议,都脑洞大开的纷纷开始揣测剧情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