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,三年前的命案-《大人,你的媒运到了!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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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鸳飞垂下头不再去看傅梓新,这么多年了,她以为她彻底放下了,有时候喝醉了想到他心中也毫无波澜,可面对这样隐忍不发的他,任鸳飞这一刻心里却有些堵,闷得发慌。
她跌跌撞撞的朝屋里走去。可没走两步,脚下就绊住了藤蔓,幸好司徒君眸光一直照拂着她,一把将她拦腰抱起。
她斜倚在他怀里,温暖又舒适。
到了床边,她竟不肯撒手,她抬头借着朦胧月光看着他,眼神里带了一丝伤痛,问:“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寻你的未婚妻?”
说完她抱着被子沉沉睡去。
司徒君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幽深,沉默半响他替她拉好被子,手指轻抚她的脸颊,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,“现在也不晚。”
第二日,任鸳飞坐在床边久久回不过神来,不管是她倒着还是躺着还是趴着还是无法想起昨夜喝断片儿的事情。
就在她苦思冥想是怎么回到床上的时候,门突然被谁一脚踹开,强烈的光纤渗入房间,她立刻伸手一挡,等她适应了,指缝间的傅梓新便跟条饿狗似得汹涌蹿来,“司徒狗你给我滚出来!”
骂了一圈,发现并无男人,继而望着蓬头垢面的任鸳飞指责道: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司徒君在你房里呆了大半夜才走,出来还衣衫凌乱,更过分的是他进去后,居然把门抵死了!害得我在你门口睡了一夜!你说你们都干了什么?”
任鸢飞咬着下唇,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,有勾着他不让他走的,有躺在他怀里的……但后面还有些啥,她完全不记得了,她惨白着一张脸,短暂的惊慌后,她看着傅梓新一脸的鄙夷之色,镇定下来,道:“酒后……”
“酒后就能乱性?”傅梓新鄙夷之色更甚。
任鸢飞哑口无言,好半天才理直气壮道:“诚然我做了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?你只是我收留的一个花农而已!”
傅梓新:“……”
话落,傅梓新一僵,颇有些震惊地看着她,眼中掠过一丝伤痛,他转身,负手而立,语气有些颤抖,“你……你是不是喜欢他?”
任鸢飞没有说话,只是抬眼望着窗外,凉风骤起,浅蓝色的梧桐花纷然落下,落在来人的发上衣上,他伸手轻轻一掠,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,又转身离去。
司徒君!
她蓦地起身,眼光追着他的背影而去,傅梓新冷眼站在一旁,将她紧张的情绪尽收眼底。
她目光停留在司徒君刚才停留的地方,想着他在那里呆了多久,是来找她吗?想不出个所以然,又目光呆滞的问傅梓新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傅梓新表情一凛,心底无声的漫过一丝惊痛。
她缓缓收回目光,再看向傅梓新时,她一怔,莫名的有些心虚,匆匆别开目光,目光散乱的到处看。
见到此景,傅梓新闭了闭眼,淡然道:“没什么。”
说完,转身大步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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