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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雪苑接过酒坛，优雅的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你听故事吗？”

    苏白又灌了两口，面上染上了些许红晕，她看着天边的星星，也不等雪苑回答，自顾自的说了起来，“很久很久之前，有一对魔教的夫妇，捡了一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苏白又灌了口酒，才说到“那对夫妇是魔教的教主和教主夫人，他们有一个女儿，那个女孩比捡的那个大了两岁，他们重新给捡来的孩子取了名，他们的女儿叫染，捡来的那位，叫白。”

    苏白顿了顿，看着天边的星星，接着道，“白被捡回去的时候是五岁，被捡回去的当天就被测了灵根，是极品雷灵根，他们带着白到了染的身边，告诉白，那是就是他的姐姐了，是以后要用命守护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，五岁的白开始踏入了修行，为了快点提高能力，七岁的他站在雷池里，任凭雷电劈在他的身上，一次次的摔倒，爬起，摔倒，爬起，直到再也不能动弹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，他开始闯荡各种秘境，被坑过，追杀过，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里，多少次与死神擦肩而过……”

    雪苑正听着，见苏白许久都没有说话，侧头看去，只见苏白眯着眼睛，脑袋一点一点的。

    雪苑有些好笑的摇了摇脑袋，往苏白那边坐得更近了一些，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“人生来就像一片白纸，有些人在上面描了黑，他就成了恶，有些人在上面描了红，他就成了善，太善的人终究无法为自己而活，太恶的人也终究不会善终。有善就有恶，有恶就有善。善恶循环，就如同阴阳两面，有阴有阳，阴为黑夜，阳为白昼，有阴有阳才是循环，有善有恶，也才是循环。善又是什么善，恶又是什么恶呢，什么是神，什么是魔……”

    苏白头枕在雪苑的肩膀上，眼睛眯起，低低的呢喃。

    “管它那么多，随心就好不就行了。”雪苑看着旁边少女的容颜，闻着她身上传来的幽香，耳根悄悄的红了。

    “随心随心，这世间哪有那么多随心，任性是需要代价的呢……”

    苏白眯着眼睛，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，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昏，越来越昏，然后，两眼一黑，沉沉睡去……

    雪苑侧头看着苏白，眼眸深沉，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，许久，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套在苏白的身上，就那么坐在那里，看着深夜……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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