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再加上恨秦牧入骨数年,这次好不容易抓住机会,之后极有可能会接管秦牧手底下的百万铁血,立身西北总指,将整个西北天荒之地重新洗牌。 真是内忧外患啊。 秦牧揉了揉眉头。 所以说他最讨厌的事情,莫过于权力纷争。 “接下来去哪?”武穆问道。 “先去看一下叶丫头吧,看看她怎么样了。”秦牧提道。 武穆点头便发动车,踩下油门出发。 “王名堂,我爷爷之前也说过你,好像你自退位之后就没再参加过什么会议了,方不方便问问,是去哪了呀?”华璇心忽然好奇道。 这位最早入选名堂的王姓老者,之前留下的重大功名太多了,哪怕是国医府间都常常谈起。 但出奇的是,国泰民安之后,王名堂便不再问世事,消失在燕京,可谓是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。 王名堂半仰在车椅背上,道:“人生惬意一百载,半生看破三千回。” “什么意思呀?”华璇心用手指点了点下巴,不解道。 “到处玩。” …… 华灯初上,夜幕铺设。 燕京,郊外。 国匠铺。 “砰,砰,砰!” 姚擎苍手中握着一柄黑铁色的锤子,极有规律地正在敲打着刚淬火出来的一道器具,火花四溅。 而在国匠铺后院的中心,一道俏丽的身影正盘坐。 她身上纤薄的青衫随风而动,而她万般撼而不动。 这几天来,叶允儿的心神再度锤炼,姚擎苍的打铁声已经影响不到她。 “呼。” 叶允儿口中长出一口浊气,双眸再睁开时,竟然有流光惊过。 就见她猛地一抬手,仿佛有无形的劲气运起,周遭倒插在地上的数十道剑骨猛地一颤,随后又陷入了沉寂。 “我距离师父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啊。”叶允儿平息了体内的气血,嘟囔道。 秦牧那一剑飞来的锋芒太过耀眼了,她终生无法忘记。 但如果让练剑者见到此景,怕是会嫉妒得当场咬碎一口牙。 以劲运剑,这难度比内劲外放难出百倍,练足半生,都未必能够将一剑动起多少分毫。 “练武最忌好高骛远,小丫头,你练剑才几天?你就想和牧子一样啊,就算你天赋再卓然,也做不到。” 姚擎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打铁,靠在后门上,脸色正然地告诫道。 最忌好高骛远。 这一句话,秦牧也说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