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自从许大茂被何雨柱当众揭了老底,又在工友们的唾骂声中彻底臭了街,像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癞皮狗。 缩在搬运队最脏最累的角落里,再也不敢冒头。 四合院里,关于何雨柱的闲言碎语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、近乎麻木的寂静。 人们看何雨柱的眼神,除了敬畏,更多了一层复杂的意味,那是一种在巨浪滔天时,看到有人竟能稳稳立在礁石上的惊异与茫然。 然而,四合院这潭死水般的寂静,终究抵挡不住外面世界越来越汹涌的狂潮。 1966年的夏天,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到来了。 风声不再是欲来,而是已经化作了席卷一切的狂风暴雨。 轧钢厂彻底变了天。 高音喇叭从早到晚声嘶力竭地播放着最高指示,机器的轰鸣几乎被淹没在无尽的口号与歌声里。 车间里,生产任务时断时续,取而代之的是层出不穷的批斗会、学习班、大辩论。 曾经的技术骨干、老师傅,一夜之间就可能成为反动权威被揪上台,剃了阴阳头,挂上沉重的木牌,在震耳欲聋的口号声中弯腰低头。 厂领导层也经历了翻天覆地的洗牌,杨书记靠边站了,李副厂长也不知所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面孔陌生、臂戴红袖箍、言辞激烈的年轻头头。 食堂这片往日充满烟火气的方寸之地,也未能幸免。 以前工人们惦记的是午饭有没有肉,现在关心的是今天会不会又有人被从食堂里带走。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 马华和胖子变得沉默寡言,干活时总忍不住东张西望,生怕哪里不合新规矩。 连食堂主任也换了人,新来的主任姓赵,正是之前带人搜查何雨柱家的那个赵队长,一脸横肉,眼神凶狠,开口闭口都是阶级斗争。 何雨柱的日子,陡然变得艰难起来。 赵队长上任第一天,就召开了食堂全体人员会议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