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霍宴州近乎卑微的声音祈求云初说:“算我求你了,别再说了行吗?” 云初说:“你爷爷也好,你父亲也罢,他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,因为你是霍家唯一的继承人,你的立场就是他们的立场,你在意的他们在意,你不在意的他们当然也不在意!” 云初厉声质问:“霍宴州,如果没有你的纵容,他们怎么敢?” 云初抬腿朝霍宴州走过来一步,霍宴州靠着陆裴野给他的支撑勉强站在云初面前。 云初说:“霍宴州,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,你不用假惺惺的替你爷爷跟你父亲道歉!” 霍宴州怔怔的望着云初,他艰难的扯动了一下唇角,好半天才发出声音。 但是他能说的,只有短短三个字:“对不起,” 霍宴州慢慢垂眸,忍着伤口的剧痛,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云家。 霍宴州上车后,他对陆裴野说:“送我回一趟老宅,” 前面开车的霍雨眠担心的回头看了霍宴州一眼。 陆裴野面露担心:“宴州你听我的,事情得一步一步解决,你现在伤成这样,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?” 霍宴州把头靠在头枕上闭目养神,他悠悠的说:“死了就拉去烧了,” 霍宴州满脑子都是云初刚刚对他说的那些话。 她在怪她。 怪她当初拿命去护谢安宁。 怪他纵容他的家人打扰了她的生活。 怪他自作主张去救她,怪他靠她太近。 回想当初云初目睹他因为护谢安宁跟他爷爷闹翻时,云初看他时空洞又绝望的眼神。 霍宴州的心脏瞬间痛到麻木,突然感觉伤口不那么疼了。 一个多小时后,霍家老宅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