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霍宴州:“。。。。” 霍青山气的脸色铁青:“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,你都因为她受伤了,她居然把你扔在医院不管不顾!” 霍青山对温蔓说:“我们现在就去云家,我倒要问问他们是怎么教育女儿的!” “爸!”霍宴州忍着伤口的疼痛挣扎撑起上半身:“这是我跟云初之间的事情,你能不能不要牵扯她的家人?” 温蔓指着霍青山说:“霍家有你这样的老登,宴州娶谁回来都得离!” 霍雨眠小声插了句嘴:“那我嫂子在容园,又没让我哥去救她,我哥他自己犯,那个愿意,爸你别没事找事!” 霍雨眠心虚的偷看了霍宴州一眼,缩着脑袋躲去温蔓身后。 霍青山气的脖颈的青筋都暴起来:“你们都给我住口!” 霍青山说:“我儿子因为那个女人受了这么重的伤,云家要不给个说法,我跟他们没完!” 云初站在病房外,听着霍青山说出的这些话,忍不住皱眉。 昨天晚上霍宴州故意让霍家人知道他在容园因为她受伤,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。 为了逼她就范,利用他老子给云家施压,真是霍家的好大儿。 云初等病房里的人都走完了才进来病房。 霍宴州半躺在病床上,阴沉着脸看着云初进来。 等云初走到他病床前,霍宴州严肃的表情对云初说:“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危险?” 云初瘪瘪嘴,没有接话。 霍宴州不自觉加重了语气质问云初说:“云初,你了解容九渊吗?你知道他从前是干什么的吗?” 霍宴州疲惫的眉眼燃起一层薄怒。 他看着云初的眼睛说:“云初,你上有父母,下有弟弟,你能不能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!” 霍宴州语气很冲:“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,如果你受伤了怎么办?!” 霍宴州脱口而出:“你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担心你吗?!” 云初安静的站在霍宴州的病床边等他把话说完后。 云初看着霍宴州的眼睛说:“霍宴州,当初你亲口对我说的,我的生死,除了我的血脉至亲之外,没有人会在乎,包括你在内!” 云初说:“霍宴州,当初我拿着水果刀用自杀来威胁你不准去见谢安宁,那个时候你都没顾及我的死活,你现在又何必假惺惺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