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扇到谢安宁身体踉跄着站不住跌倒在一处低洼水坑里。 云初甩甩打疼的手,这才停了下来。 云初弯腰拿起伞,居高临下的站在谢安宁面前。 云初警告说:“如果你再敢来打扰我家人的生活,我见你一次扇你一次。” 谢安宁穿着高跟鞋行动不便,她挣扎着爬起来,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。 谢安宁咬牙切齿的说: “云初,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清高的模样,” “你从医院的系统里把我拉黑不能挂你的专家号,不就是因为你的孩子没有保住,你嫉妒宴州对我的儿子好,你恨我,你故意不离婚你就是在报复我,” “霍宴州从始至终都知道我的孩子不是他的,他还是为了我们娘俩选择伤害了你,这样你都不肯离婚吗?” ... 云初冷静的看着谢安宁发疯的样子。 她提醒谢安宁说:“我跟霍宴州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确实有你的原因,但是我跟霍宴州无论闹成什么样,我没有把矛头对准你,” 伤害也好,背叛也罢。 都是霍宴州自己的选择。 跟别人无关。 云初说:“谢安宁,同为女人,我奉劝你一句,别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,女人最好的归宿从来都不是婚姻,你靠谁都不如靠你自己,” 谢安宁听着云初的话,就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:“云初你真可笑,当年你云家破产,要不是宴州娶了你,你能有今天的好日子?” 看着眼前的谢安宁,云初想到了从前的自己。 曾经的她确实把霍宴州当成她唯一的依靠,当成她的救命稻草。 幸好,她及时清醒了。 谢安宁有些抓狂的指着云初说:“你别装模作样了,你就是舍不得跟宴州离婚,舍不得霍家权势地位!” 谢安宁站在小雨里,红着眼崩溃出声:“如果你真想跟宴州一刀两断,你早就出国永远不回来了,你就是想吊着他,想让他回头,想让他后悔,想让他回归家庭回到你身边!” 云初打着伞静静的站在那里。 等谢安宁发泄完之后,云初异常冷静的说:“我从小在京市长大,这里有我的亲人朋友,有我的同学有我的事业,有老巷子里我最喜欢的早餐店,有老字号的火锅店,有我的母校...这座城市承载了我二十多年的人生,是我的根,” 云初说:“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背叛我的男人,背井离乡远赴国外,放弃我现在拥有的这一切?” 谢安宁反驳说:“云初,你也是学过心理学的,一般情况下,如果一个女人真心想离婚,她会想方设法离开,会放弃一切,如果你真想离你就舍得走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