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谢安宁抬眼,视线落在霍宴州脖颈明显的抓痕上,嫉妒的下意识攥紧双手。 站在霍宴州套房门口,谢安宁心里一阵慌乱无措。 霍宴州刚刚去了云初那个贱人的房间。 他唇上的口红印,他脖颈的抓痕都在赤果果的告诉她,他跟云初那个贱人刚刚在一起发生了什么。 即便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已经紧张成这样了,但一直都有夫妻生活。 可是自从她回国到现在,特别是最近几天,她各种暗示,霍宴州依旧不为所动。 霍宴州在她面前,就像禁欲的佛子,好像从来没有那方面的需求。 霍宴州护她,帮助她,甚至偏向她,那些都不是爱是同情是内疚。 真正的爱是克制不住的。 会忍不住想亲吻对方,想拥抱对方,想把对方占为己有。 身体永远比语言来的更真诚。 她确定,霍宴州爱的人是云初。 之前她曾偷偷找心理医生分析过霍宴州的情况。 霍宴州从小在他爷爷跟他父亲的严厉教育下长大,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。 他的成长轨迹就像他的人一样,过于板正,过于规整。 当她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在他的生活里,霍宴州对她是带有滤镜的。 霍宴州答应跟她交往后,霍老爷子强势干预强行拆散他们,正好给了霍宴州挑战长辈权威的机会。 霍宴州看似是为了她跟父母跟爷爷才顶嘴,抗争,甚至分裂。 其实说到底,这些都只是他长期积压后的爆发,他只是在释放自己对长辈不满的情绪。 当初她是不信的。 现在她信了。 她必须尽快想办法让霍宴州跟云初那个贱人离婚。 就算进不了霍家大门,她没名没分也要留在霍宴州身边,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。 — 第二天一早,云初套房的洗手间里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