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类似这样的多余瞬间还有好多好多。 这种无处不在的‘瞬间’让他时刻充满了无力感。 这种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,快要把他折磨疯了。 霍宴州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的家。 他站在淋雨下,用冷水逼自己清醒。 可是越清醒,他越痛苦。 晚上八点左右,陆裴野来找霍宴州。 他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在茶几上,然后对霍宴州说:“云初亲手做的粥,我厚脸皮说想带一份给我奶尝尝,云初亲手给我盛的,” 陆裴野没有跟霍宴州多说,留下粥就走了。 霍宴州坐在沙发上,身上穿着一件深色浴袍。 他安静的坐在那里,盯着茶几上的保温桶看了好一会儿,才伸手把盖子打开。 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。 他已经好久没有吃云初做的东西了。 有多久呢? 应该是从谢安宁回国之后,云初就再也没有下厨给他做过吃的。 心口泛起一阵绞痛,霍宴州颤抖的手拿起调羹尝了一小口。 是玉米虾仁粥,里面放了鸡丝。 记忆翻涌,霍宴州的眼眶不自觉泛红。 云初对做饭实在没什么天赋。 他们结婚后,云初说他胃不好,非要亲自学做饭。 她最先学的就是做这道粥。 那天晚上他下班回来,云初把做好的粥端给他。 他尝了一口说味道一般,又浪费时间,让她以后别再做了。 后来他才知道,她鼓起勇气端给他品尝的那碗粥,是她偷偷学了一个月,觉得自己熬的最好的一碗粥。 当初他是那样的不珍惜。 此刻他吃一口她熬的粥,却是别人撒谎给他带来的。 霍宴州突然自嘲失笑。 他笑着笑着,眼角泛起了泪光。 霍宴州浑身无力的躺在沙发上。 他胃里疼,心口疼,他吃不下,也睡不着,就这样清醒的痛着,一直到天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