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江慕寒离开之后,乔栀一刻也不敢休息,连夜开始为燕越准备。 生死攸关的血光之灾,想要彻底化解,是要折去化解之人的寿数的。 但乔栀什么都顾不上了。 就算折去自己的寿数,她也决不能让燕越出事! 她用自己的和朱砂雄黄一起研磨成墨,用两只还没完全康复的手抱着笔,虽然疼地龇牙咧嘴,但还是就着烛光,画了整整一晚的符纸。 第二天早上,乔栀头晕眼花地将满满一匣符纸带着,亲自去了忠勇侯府。 燕越一直在等她。 但辑事厂的侍卫和长春宫的宫女都虎视眈眈,不许任何人为乔栀求情。 派去辑事厂的小厮听到乔栀被打的鬼哭狼嚎,但却怎么都见不到人,只好灰溜溜地回去复命。 乖乖犯错,师父惩罚。 而自己却连她到底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。 三个人的世界太拥挤,他被排除在外,越来越像个“外人”了。 等不到乔栀,燕越失望地决定第二天天还未亮就自行离开的。 他将乔栀六岁那年送他的平安结藏进胸前,失落地望了眼空荡荡的长街,“走吧。” 可没想到,他还没出城,就听身后传来少女焦急沙哑的声音,“燕哥哥!燕哥哥等等我!!” 燕越勒马停下,黯淡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亮光。 乔栀骑着马,气喘吁吁地停在他面前。 “燕哥哥,对不起,”乔栀难过地说,“昨天挨了罚,没来得及看你,这是我送你的。” 乔栀将匣子递到燕越怀里,一字一字地嘱咐道,“燕哥哥,你一定要随身带着这些符纸,越多越好,记住了嘛?” 燕越盯着匣子愣了下,“符纸,你画的?” 他急忙抓起乔栀的手,“你,你都被打成那样了,怎么还画符纸啊?” “这么多符纸,你得画多久啊!” 乔栀掌心里的伤口已经结痂了,皇后唯恐留下疤痕,抹了去疤痕的药膏,依旧用细麻布像之前那样缠地两只手都圆滚滚的。 看起来着实很严重了。 “对不起,”燕越沉痛道,“我应该去帮你的,但是燕翎哭着跑回来,说师傅太吓人了……” 小团团可是从小为乔栀挨打过来的,什么阵仗没见过,就连他都哭着让乔栀自求多福,可想而知太傅这次有多可怕! 乔栀抿了抿唇,“是我做错了事,该罚的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