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丁达康懂她的意思,他之所以不想提这段过往,也是怕影响了妻儿的安宁,如今有了江团长的保证,他没什么可担心的了。 事情说起来其实并不复杂,这个耳瓶,他们夫妇俩的确见过。 是在丁达康的堂叔公家。 彼时,丁达康的这位堂叔公是羊城有名的资本家,他们家最早是做船运生意起家的。 顶峰的时候整个羊城有一半的码头都在他堂叔公的名下。 后来,国内形势不好。 他的堂叔公果断的放弃了羊城的一切,举家搬去了港城。 说到这,丁达康道,“我们两家很早之前就已经登报断亲了,这些年我们也从来没有联系过。” “不怕你们笑话,我们现在这种情况,就算给我们一百个胆子,我们也不敢联系。” “这个也是二十多年前,我们夫妇俩刚结婚那会去他们家拜访时,远远地见到过一回。” “我明白。” 江团长知道他们心里的担忧,忙道,“这件事我有分寸。” 林思乔听到这里也大概明白,他们夫妇俩为什么那么抗拒提这件事了。 他们这种断亲和她之前断亲的情况还不一样。 现在大环境就是如此,谁家若是有个亲戚逃去了国外,要是让单位里的领导知道了。 别说晋升了,搞不好三不五时的还得拉他们出来进行思想教育工作。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,江团长也没有多待。 等下了楼,他这才叹气道,“他们一家人搬去了港城,连个具体地址也没有,这可怎么办?” 好不容易有了点希望,结果又卡在这里。 林思乔闻言皱了皱眉,事情发展成这样的确不尽如人意,但想想又觉得这事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。 第(3/3)页